说起来,这两人刘羡也是见过的。曹苗小字阿瓜,是刘羡第一次在阮庄见到鄄城公曹志时,那个给刘羡引路玩笑的孩童。而夏侯承,则是夏侯湛的儿子。夏侯湛读过老师陈寿所著的《三国志》后,主动烧掉自己所写的《魏书》,给刘羡很深的印象。
现在这两人都长大了,也都是弱冠之年,出身文学世家的他们,自然熟读文学经史,也擅长庶务律法,刘羡便请曹苗担任门下书吏,夏侯承担任功曹书佐门吏。
但即使如此,像司马、主簿、功曹,这几个幕府最重要的位置,刘羡还是招不到人。他认为夏侯承等人文气太重,在没有经历足够的磨砺前,还不适合担任这样的重任,所以仍然奢望能够招到更好的士子。
可惜,椽属小吏很快是招满了,但让他眼前一亮的凤雏仍不知藏身何处。
这天,刘羡又婉拒了三名寒士,这些寒士见面就是清谈,打扮也模仿所谓的名士,可真才实学却全然没有。寒士们失望而归,刘羡也觉得有些气馁,便坐在馆阁的二楼窗台前,对着前院的杏树发呆。不料忽然有苍头来报说,门前来了个年轻人拜访,自称是使君的故人。
一看名牒,原来来的是傅畅,刘羡连忙下楼接待。出门一看,来的不只是傅畅,还有几名青年与之并行,其中一人刘羡认识,是江统的好友郗鉴。
傅畅进来就向刘羡问候:“使君,我等唐突拜访,不算打扰吧?”
刘羡笑道:“我这里官署初开,人都没有凑齐,哪里有什么打扰不打扰的?”
于是就招待他们入府喝茶,开始闲聊家常起来。
说起来,傅祗在这次平叛中总揽后勤,虽没有立下前线战功,但他处事公道,又能安抚军心,被朝廷认定为甚有苦劳,战后便升迁为卫尉,名列九卿之一。但不知为何,近来好像犯了病,直接逊位了。
刘羡就问傅畅说:“灵州公犯了什么病,他现在身体还好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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