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还是只杀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小人物,若我们不想办法回击过去,还不知有多少人会倒戈!”
和郁也持相同的看法,他说:“确实如此,但满公有一句话说得不错,把这件事闹大,恐怕会对您和皇后殿下不利。”
“你也劝我忍气吞声?!”
“这……”和郁连连摆手,求饶道:“是在下无能,想不到什么好的法子。”
贾谧再次将目光移至窗外,看着街道上喧嚣又麻木的人群,口中说道:“没有什么难办的,若不能将太子废除,我就是抓了一百个、一千个太子党,又能如何?昨天蹦出来一个成都王,今天蹦出来一个淮南王,明天又会蹦出来一个齐王。”
“司马遹这个狗杂种,没有明着杀人的胆子,暗地里放冷箭的本领倒是不少,若不废掉他,换上一个听话的太子,麻烦就会无穷无尽。”
贾谧的语气很轻,但份量却极重,即使和郁早就猜到过贾谧的想法,此时也悚然一惊,他有点想窥视贾谧的神情,但很快又收住了,而后极快地问道:
“依您看,应该怎么做?”
“司马遹用这种伎俩,无非是以为,这样能宣扬姨母的丑闻,败坏姨母的威信。呵,他这些年来为了保命,做下了不知多少丑事,我要是替他稍作宣扬,废他还不是轻而易举?”
贾谧说罢,就等着和郁迎合的赞同声,没想到等来的却是沉默。他回过头,发现和郁正低头沉思,便追问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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