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恂?那是谁?”诸葛延还在皱着眉头,但为首的老人却闻言一惊,下意识地站了起来。
“家祖讳禅。”
这下,所有人都听懂了。
首先反应过来的是诸葛延,他勃然大怒,冲上来拎着刘羡的衣领,又给了刘羡一巴掌,骂道:
“你这猪肠儿,想占我便宜是不是?不想活就直说,还敢冒充陛下后人,想侮辱我?”
说罢,就要从腰间掏出一把兽牙磨成的刀子,但随即被一旁的老人止住了。
刘羡朝地上吐了口血沫,再向这群野人望过去,他们脸上的神情形同窒息。
他们好半天才从这种窒息中缓解过来,恢复了平静,而为首的老人死死地盯住他,说道:“你如果是想用这种办法活命,恐怕不是什么好主意。”
刘羡苦笑着说:“可确实如此。”
“那你如何证明呢?”
刘羡一时哑然,他还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问题,那就是如何向别人证明我是我。喊下属来证明吗?恐怕会被误认为是要设计逃跑,用身上的印信吗?可看这群人的样子,他们恐怕也不认得晋朝的印信。那该如何办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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