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秀已然腹有备案,他摆手道:“不要紧不要紧,我已经安排好了,嵇黄门已经去劝乐使君(乐广),他们明天会去现场排解秩序,确保不出现什么大乱。”
“哈哈,我孙秀也是当官的人,怎么会坏您的官声呢?”
满奋松了一口气,连连拱手道:“这是再好不过。”
“当然,还要考虑到太子诸卫率!刘卞他们刚刚被调离,还没有离开洛阳。一旦回来和东宫勾结,也是一个坏的影响。”
孙秀拍拍手,对一旁的孟观说道:
“城门校尉是太子的人,孟公,你派一千上谷营前来压阵,把城门全部接管。我们需要在城门严防死守,绝不放他们进宫。只要没有军官,下面的那些士兵,难道能直接听太子的吗?”
孟观拱手答道:“诺。”
孙秀最后转过头,对齐王舍人路秀说道:“您也看到了,我们这些忠臣,都在为朝局鞠躬尽瘁,齐王殿下那边,应该也不至于拖我们后腿吧?”
路秀在一旁已经看呆了,方才在众人之间表演的孙秀,就好像上天派来的使者一样,他说得一切都好像不容置疑,理所应当。明明许多话语是在颠倒黑白,但却给人以信服的力量,好像人们不是在商议阴谋,而是在笑谈着随意摆弄棋子一般。
而作为棋子的自己,被摆弄又好像是无比正常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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