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刘羡忽然灵光一闪,他回头问陆机道:“士衡,你好好想想,贾谧有没有能约出贾模的时候?”
陆机一愣,随即失笑道:“怎么,难道贾谧能遂你的心意不成?”
刘羡道:“做事又不是看好恶,重在因势利导。战场上,不也讲究围魏救赵、减灶诱敌吗?我骗贾谧一招,未必不成,你先帮我想想,贾谧能不能约出贾模?”
陆机听罢,觉得刘羡说得有理,便仔细回忆过往道:“一般来说,贾长渊若是有事需要问计,是会回到鲁公府,专门去请教贾模的。这几年大多如此,嗯……不过似乎有一次例外……”
“那一次,贾长渊在金谷园喝醉了,就想要羞辱国子祭酒庾旉,让他学驴叫。”
“庾旉?”
“怀冲,你知道的,庾旉的父亲是庾纯啊!就是那个当年当众羞辱过贾充,问他‘高贵乡公何在’的那个人。”
“哦。”刘羡恍然,“贾谧想报复回去?”
陆机苦笑道:“是啊,但庾旉哪里肯干?当年齐王党争,他就是敢顶武皇帝的人。因此不仅不愿意低头,还倔脾气上来了,当众骂贾长渊无才无德。贾谧一气之下,就在金谷园内挖了个坑,把他活埋了!”
“还有这种事?你们也不拦着?”
“他那个德性,谁敢拦?!”陆机说到这,不禁长叹一声,又继续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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