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忆起这个细节,让刘羡有些失笑,他微微摇首,然后道:“记不得了,我只记得你的样子,别的都忘了。”
阿萝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容,柔声道:
“我还记得。那时你还没有这么高,但梗着脖子,就这么直愣愣地在我家门口傻站着,眼神很凶,好像刚杀了人一样。当时我阿母拉着我,在阁楼上往你这里看,可把我阿母吓坏了,害怕得要死。”
“啊?怕什么?”刘羡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回事。
“害怕你和家里大人一样,家教不好,一生气就会在家里打人。所以啊,出发前,她就偷偷给我塞了一包药。”
“药?什么药?”
“一包蒙汗药。”阿萝回忆道:“我阿母和我说,你要是在家欺负我,我就给你下药!把你药昏过去,然后我就逃回家,到时候,她就找皇帝做主,让我和你离婚。”
“这……”刘羡一时瞠目结舌,不知该如何应答,他指着自己反省道:“我当年看起来,真有那么……凶?”
“是啊,只要你杵在那儿,不用说话,眼神就足以杀人了。”
阿萝拉着刘羡的手,继续说笑道:
“所以我和阿母说,你待我很好的时候,我阿母还不信,反反复复地问,怀疑我撒谎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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