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者听了,颇有几分意动,但又有些犹豫,说道:“在下何等何能,能得到中书如此青睐。”
“哈哈,这有什么?我从来不亏待每一个为我辛苦卖力的人,你当得起!快去吧!”
说罢,孙秀挥手招来几名侍女,指着使者道:“你们要好好招待他,不要怠慢了!”
使者见状,一时间可谓是感激涕零,千恩万谢地下去了。
等他走后,孙秀又抬抬手,对辛冉道:“你派个人跟过去,等他吃饱喝足了,一刀结果了他,然后给他的家属发几匹绢帛,就说他战场上不幸战死了,明白吗?我们做事要厚道,不能白杀人。”
辛冉点点头,便出了门吩咐片刻,等他坐回来后,孙秀令楼台内的侍女们都退出去,房内一时间只剩下他们七人。
直到此时,孙秀才把手上的信件扔在桌上,喃喃自语道:“嗨呀,这是怎么回事啊?上个月的捷报传来时,还是杀敌上万,说河北不足为惧,怎么一转眼,就打成这么个样子。”
他扔在桌上的,正是士猗最新写的汲县战报。
在战败之后,士猗率众两日狂奔两百余里,等到了怀县,眼见没了追兵,他才终于止步,朝孙秀写了这封战报,来汇报自己的所见所闻。当然,他隐去了自己率先逃跑的事实,也对伤亡语焉不详,更不知道孙会被俘一事。
周围的人其实也阅览过了,刘琨说:“根据士猗的奏报来看,这次战败,并非是他指挥不力,主要是令郎擅自妄动,对方主帅指挥得当,兵力又多,那我军战败,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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