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梨一时间无所适从,产生一种很割裂的感觉。
难不成落一次水,顾铭洲的脑袋也进水了?
要是换成从前,他是绝对绝对不可能当着她的面掉眼泪的。
方梨轻轻的拍了拍顾铭洲的后背,淡声说道:“我该走了。”
说着,伸手准备把他推开。
刚一碰到顾铭洲的额头,方梨的手就猛的收回来。
好烫,他发烧了。
所以,刚刚只是在说胡话而已?
方梨稍稍松了一口气,温声道:“我去帮你叫医生。”
手刚碰到的把手,可门锁却怎么也打不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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