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举一动很优雅，手里捏着勺子，在温水里搅拌。
只是，此刻看到他的双手，何慧的眼前忽然浮现出一滩血，傅司序的双手上沾满了看不见的鲜血，他杀过人，甚至还杀了自己亲兄弟。
傅司序将冲好的红糖水，递到了她面前。
何慧伸手接过。
她抱着杯子，透过氤氲的白色雾气抬眸看他。
傅司序的眉眼，被蒙上了一层朦胧的雾感。
他明明那么温柔，她实在是很难把他和杀人不眨眼的恶魔，联系在一起。
如果一切，只是她做的一场噩梦就好了。
“怎么眼睛忽然红了？”
傅司序总感觉今天的何慧，哪里有点奇怪，“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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