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柠犹豫了一下开口：“当年的车祸，是不是还没找到真正的凶手？”
“你怎么忽然问起这个了？是你想起来了什么吗？”
“没有，但陆北跟我说，当年的车祸还有隐情，对么？”
陆柠问完以后，电话那边陷入了沉默当中。
良久后，陆南风才说：“电话里面一两句说不清楚，你等下来一趟医院吧。”
“不能在电话里说么？”
陆柠不想去医院。
陆南风的语气带着恳求：“这么重要的事情，肯定要当面说，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么？咳咳咳。”
陆柠听见电话那边传来剧烈咳嗽的声音，还有医生护士在说话。
“陆先生，您的病情不能再拖了，一定要好好吃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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