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因为这个。”
季池谦急得嘴皮都冒泡，以前站在生意场上谈判的时候，他都没这么紧张过。
“那是因为什么啊？”
季池谦面对陆柠的眼神，他却说不出口了，真实的原因更无法说出口。
陆柠忽然凑近：“季池谦，你不对劲哦。”
季池谦额头都冒冷汗了。
陆柠眯了眯眼睛：“你这么替那个朋友说情，该不会那个朋友就是你吧？”
季池谦吓得不敢说话。
陆柠笑出声：“逗你的，我猜多半是顾子枫吧。”
季池谦后背都是冷汗，现在说么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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