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南点了点头，并没有多说什么。
在离开之后，江南坐在车里思考着瑞拉，刚才的话。
如果没有长生会内部人员的帮助，那江南此生恐怕都无法彻底拔除长生会。
思索良久，没有头绪，江南只好把车开到了周虹所在的公寓。
江南和瑞拉所有的谈话，在周虹这边都听得一清二楚。
周虹坐在沙发上喝了一口咖啡，脸色凝重且深沉，她的眼眸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凝重过。
“你大概也听清楚了吧，这就是这件事情的现实，如果没有长生会内部人员的帮助，我们根本不可能进入长生会内部，可现在我们连长生会内部有什么人都不知道，唯一知道的人就是瑞拉。”
第339章卡米尔的眼泪
说着，江南叹息一声，有些无奈的说。
“可从现在的情况来看，瑞拉和我之间的关系并不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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