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昭的手臂僵了一下,随即又放松下来,他只是更用力地抱了抱她,低声说:“都过去了。”
他没说的是,他保留了她当年的一张小照片,一直放在钱包的夹层里,很多年。
他也没说的是,决定跟她重新领证,不仅仅是为了户口,更是为了那份压在心底多年的、说不清道不明的责任和惦念。
那一夜,他们没有再说话,只是相互依偎着,在冰凉的地板上,在一堆狼藉中,找到了彼此体温的慰藉。
许多说不出口的过往和心结,都在这无声的拥抱中,渐渐消融。
第二天,天刚蒙蒙亮,沈秀兰醒来时,身边已经空了。
她撑着酸痛的身体坐起来,看着满地狼藉,不禁又有些想笑。
院子里传来了动静。
她披上衣服走出去,就看见叶昭推着一辆二八大杠自行车进来,车后座上,用粗麻绳捆着崭新的床板和床头架子。
他看见她,只是点了点头,便开始默默地解绳子,将木料一件件搬进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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