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清晨,天色刚泛起鱼肚白,沈秀兰就带着三个孩子踏上了去往西市的路。
叶邵凯背着自己有些破旧的的小书包,里面只装了几件他和团子的换洗衣物,他走在最后面,一言不发。
他的目光时不时地落在前面那个女人的背影上。
她正一手牵着兴奋不已的团子,一手提着沉甸甸的行李,嘴里还轻声嘱咐着身边的招娣注意脚下。
她的侧脸在晨光里显得很柔和,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。
叶邵凯的嘴唇抿成一条僵硬的直线。他记得另一个女人,他的亲生母亲,也曾对他这样笑过。
那是在她从他外婆那里骗走最后一笔钱之前。
后来,她沉迷赌桌,输光了一切,甚至想卖掉他。
是他,偷偷跑去派出所举报了那个地下赌场,结果换来的是一顿毒打和一句淬了毒的“白眼狼”。
这个沈秀兰,真的会不一样吗?还是,她只是伪装得更好,图谋着父亲留下的那笔抚恤金,或者别的什么东西?
他心里的疑云和对远方的些许期待交织在一起,让他整个人都显得心事重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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