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里，叶昭下班回来，还没进院门，就听到正屋里隐约传来电视声和着孩子们的笑声。
他脚步一顿，一言不发的直接拐进了院子角落的浴室。
沈秀兰只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从门前一晃而过，脸色在昏暗的光线下瞧着不大好。
她想了想，好歹是领了证的一家人，虽然这辈子只打算跟他搭伙过日子，并无他想，但面子上的功夫还是要做足。
她起身走到浴室门口，里头传来哗啦啦的水声。
她自己没觉得什么，倒是把刚冲完澡、光着膀子拉开门的叶昭吓了一跳。
叶昭身子一僵，迅速稳住心神，抓过毛巾擦着头发，沉声问：“有事？”
沈秀兰开门见山：“你心情不好？”沈秀兰问这话的时候，刻意避开他光着的上半身。
“没有。”他的语气平得像一碗水，听不出任何波澜。
他说着话，便绕开沈秀兰要往自己的屋子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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