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邵凯和团子浑身通红,特别是后背,红得像两只被煮熟的虾。
团子人小,委屈得不行,一看见沈秀兰,就迈着小短腿扑过来,抱着她的腿,开始叽里呱啦地控诉。
他说得语无伦次,眼泪鼻涕糊了一脸,沈秀兰听了半天,也只听懂了“搓澡巾”、“好疼”、“爸爸坏”几个词。
小凯则站在一边,虽然没哭,但也是一脸的生无可恋。
他抿着嘴,用眼神向沈秀兰传达着他的悲愤。
总之,兄弟俩费尽力气表达的意思只有一个:以后,他们再也不要让他爸给洗澡了。
叶家两个小子关于“搓澡巾”的控诉,最终以叶昭第二天一早买回来的两根麦芽糖宣告结束。
团子拿了糖,含在嘴里,腮帮子鼓鼓的,昨天那点委屈早就忘到了九霄云外。
叶邵凯则酷酷地接过,捏在手里,一双眼睛却时不时地往父亲身上瞟,透着几分复杂的情绪。
这场小风波过后,沈秀兰心里那点关于南下深市的念头,便愈发清晰和迫切起来。
煤矿的账目已经理顺,第一笔分红稳稳地落进了她的口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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