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转身,留给陆夭夭一个冷硬如铁的背影。
“好自为之。”
三个字,如同冰珠子,砸在茶寮的地板上,也砸在陆夭夭的心尖上。
直到那抹玄色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门外,陆夭夭才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,双腿一软,跌坐回椅子上。
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,额角早已布满了细密的冷汗。
春喜连忙从门外冲了进来,扶住她的胳膊,声音都带着哭腔。
“小姐!您没事吧?那位燕大人,他没把您怎么样吧?”
陆夭夭摆了摆手,端起桌上那杯早已凉透的茶,一口灌了下去,试图压下那份惊悸。
“没事。”
她扯了扯嘴角,露出一丝苦笑。
何止是没事,简直是事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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