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从看信开始,脸色始终无一丝变化。
“看完了,都说说吧。”
赵无极撇了一眼江万年,后者压根没搭理他,他也不显得尴尬,理了理思绪率先开口:
“陛下,依老臣看来,曹公公在信中所言非实,如若真如他所言,那么安北侯明明可以以正当理由雄谷关调查,又怎会大举攻城,并射杀监军皇甫尚呢。”
“呵,依老臣看来,曹公公信中所言非虚,分明是监军皇甫尚调包了种子,嫁祸给薛天岳,引得安北侯不满,带兵前来讨说法,皇甫尚出言辱骂安北侯,被一箭射杀,随后追查到种子在弘安城,这才与曹公公一同,进城查案。”
“哈哈哈,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。”
赵无极都被江万年气笑了,扭头看向这只老狐狸,语气充满不屑:
“右相大人,你可知曹公公此刻跟在谁的身边,性命在安北侯手里,岂不是让他说啥,就说啥?”
“呵呵。”
江万年斜眼瞟了赵无极一瞬,语气同样不屑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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