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香莲和齐婶子对视一眼,看着门外的人影,齐婶子清了清嗓子,好让声音传得更远:“这事包在我身上,一定给你办妥。对了,蝗灾的事情你可听说你阿舅说过了?”
陈老娘收回耳朵,那道影子也就越走越远。
秦香莲此时提出这件事,卡在蝗灾这个节骨眼,便也是存了这个心思,想知道这陈家一家人是否也值得她倾尽全力保住。
若是一家子无情无义的,她不会再管,能让她们住进来,也能叫人出去。为着俩个小的更为着自己,她不得不这般谨慎思量。
秦香莲语气郑重:“正是知道,才迫切需要了解陈家人的为人,等不到再与他们培养更深的感情。”
感情越深,失望,也就越失望,何氏和陈老娘就是活生生的例子。只是,她本就没想着瞒着她们,却不料陈老娘做出偷听的事来,倒算是歪打正着。
正当屋内俩人沉默着,屋外一声怒吼炸开:“你在干什么?”
陈年麦大喊:“爹,娘,祖母偷——”
乱拳打死老师傅。
陈老娘急了,忙上去捂陈年麦的嘴,骂道:“你别胡沁,走走走,别让香莲听到了,误会我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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