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跛子扶何氏坐下,直喊:“娘!”
陈老娘眼皮子都没掀开,有气无力,尽是气声:“你要哭坟也等我死了。”
才说这一句,陈老娘就有些呼吸不过来,织宋轻轻拍了拍陈老娘的心口,给她顺了顺气。
陈跛子见一家子除了俩还好生生在这里,没敢松那口气,追问:“二郎和大儿媳妇呢?娘的嗓子咋回事?”
何氏指着桌上的壶水,要陈跛子端给她喝。
待喝了水,何氏才答:“二郎去洗去了,身上都是泥,香莲给我们做饭在。你回来得正好,去看看二郎是不是掉水里了,洗这么久。娘驱蝗伤了嗓子,香莲给泡了金银花蜂蜜水。”
陈跛子忙去找陈年麦,推门进去,那小子坐在浴桶里一动不动,陈跛子吓得三魂七魄都要没了:“二郎!”
隔壁陈老娘听到陈跛子喊声,白眼是不住地翻,她是嗓子伤了,不然高低骂两句,有这么喊的吗?老二这个年纪,经这么些事,别说儿媳妇,都不如孙子媳妇稳重。
陈年麦被陈跛子的鬼哭狼嚎吓了一跳,他拍着心口:“爹你吓死我了,快扶我起来,我腿软的。”
从骑牛冲回来到现在,又惊又累,他腿早跟棉花一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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