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征摇头:“恩是恩,过是过,从来不能相抵。我报我的恩,求我的无愧于心。”
至于她是否要赔她的罪,已不在张征的考虑范围之内。
这一去,就不知道是多少年月。
秦老头道:“你既然下定决心,做师弟的也只有支持的份,你虽辈份上是我师兄,可你年纪比我小太多,我偶尔也把你当做我的孩子来看,还盼你保重自身,离家在外更要对自己好些。”
张征含笑道:“征晓得的,临到此时,秦师弟还不忘占我便宜。”
秦老头知道张征是在逗他开心,可他实在笑不出来,干巴巴问了句:“你可想好把道观交给谁代管?”
张征点头:“交给无忧吧,本打算给秦棒槌,可他前些日子有桩事实在做得让我很不满意。”
秦老头猜到是维护偏心的老王道长那事,不提,只抓住话里的漏洞:“本打算?你早就想走了?”
张征不置可否,母亲的信捎过来很多封,他一直不肯回去,直到前些日子又来三封信,说缠绵病榻,想见他最后一面。
秦老头猜得没错,她就是要死了,如果她不曾欺骗他的话。
再者,哪怕她确实欺骗了他,他也会为了秦香莲同他讲的事情走这一趟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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