骙骙便给秦香莲解释了。
原来道观也忙着夏收,他们有不少田地,没有那么多时间天天教一群小萝卜头,干脆选拔几个先进的,由先进带动后进,学会的带动没学会的。
秦香莲点点头:“那照这样说,你们俩是班级里先进的学会的了?”
骙骙与织宋对视一眼,两小人儿同时间颇为失落:“我们不是,教读书写字的道长不喜欢小女娘,他没有说,但我们能看出来,他认为女娘没有郎君聪明,我们表现得再好,他都不是很喜欢我们,因为他根本不管女娘学得怎么样。”
秦香莲不禁皱眉,把这件事放进心里,到学堂问过织宋,锁定了那位教书的道长。
那教读书写字的道长须髯皆白,打理得却很干净整齐,背着手拿起书摇头晃脑的,不像道长,倒像个落魄的秀才,很有一股子老酸儒的味道。
虽然知道以貌取人并不好,但秦香莲毕竟更信自家人,又先入为主,自然会更觉得这个道长不是什么好人。
秦香莲也没有草率地断定,而是在旁边观察了一会儿,确实如织宋骙骙所说,这位道长并不十分关注女娘,女孩子扎堆在一块,他始终围着那群男孩子。
就连吉祥三宝,因书背得比先前好,都得了几句表扬。
而功课显然更好的织宋骙骙,只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。
秦香莲很希望这只是一场误会,她离开学堂,往大殿那边走,问:“小道长,请问你们观主在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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