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老娘狠拍大腿:“亏我还觉得家里出了个神童!”
织宋的头上冒出一个问号。
陈老娘道:“到底还是个孩子,要想分清楚自家的鸭子,往鸭腿上系条草绳就行,就一只往鸭脖子上挂个啥也成,你把鸭毛剪点其实也可以,只是哪里有剪成那样的,等下鸭被自己丑死了。”
有陈老娘指点,织宋第二日就化身鸭鸭裁判,带着骙骙给小朋友的鸭子们都登记画“鸭”,不仅写明了谁谁名下鸭若干只,还扯来野茅草,一只一只地系鸭腿,有的系得上有的系得下,有的系三股有的系五股。
至于画“鸭”,她们还不太会,于是请了无忧道长来协助。
无忧道长昨天上课耳边就都是“嘎嘎”声,今天上课又是,见孩子们热情高涨地琢磨养鸭的事情,看起来还有条有理,他也不好阻止,就找张征圈了块地,专门用来放孩子们的鸭子。
无忧道长并不知道昨日的闹剧,否则他肯定要阻止的。
织宋掏出那本名为“无尤学堂之养鸭笔记”的小书册,站在鸭圈边,骙骙扶着龙凤胎站在她身后,她对面排排站着二十多个小孩。
从天亮点鸭兵到黑,终于分完了那群嘎嘎叫还嘎嘎拉的大小鸭子。
织宋累得头晕眼花:“以后一人只带一只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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