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种是窘迫，恨不得立即离开这里。
另一种是冷漠。
时隔六十年，这些已经模糊了的面孔，甚至无法撩拨起他情绪的波澜。
他只觉得——
「聒噪」
平淡的超凡之音响起，音量不高，却传遍了教室，甚至传遍了整栋教学楼。
所有听到这句话的人，无论学生还是老师，内心里都升起了浓重的罪恶感，仿佛打扰到了王者的休眠。
他们不由自主的闭上了嘴，停下了手中所有的动作。
明明还在课间喧闹的教学楼，瞬间安静了下来，所有人都定在了原地。
江贺目光扫过下方的同学，看到他们惊愕、震撼、恐惧、难以置信的神情，微微皱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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