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种性格很容易与人冲突——古代都有匹夫冲冠一怒，更何况超凡时代。”
“于是几年前，他儿子跟别人产生冲突，发生了一场大战，波及了半个街区，摧毁了大片楼房，无数平民死于非命。”
江贺听得耳熟，心跳加速，握紧了拳头。
“那次战斗是……”
白鹤眼神冰冷：“就是我们父母死亡的那一次。”
江贺拳头绷紧，心脏快速跳动。
车里几人都是C级超凡者，哪怕没有特别关注，也感觉到了他的身体变化。
杜凌薇看过来，关切道：“江贺？”
“……没事，有点紧张。”
江贺深吸一口气，努力舒缓情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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