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了想,将背篓放在原地,免得一会儿找不着她人担忧,起身去寻那叮叮咚咚的水声。
听着近,走了有一会儿的余知了却半点水源的影子都没见着。
她胆子向来偷着大,也不觉着独身在林子里穿走可怖,只觉着这会儿回去颇不甘心。
终于在穿过一片荆棘后,视线豁然开朗起来,是个小潭,连接一条溪流,地下水不知冲向何处,在岩缝间叮咚作响。
此处还没有树影遮盖,日光直直打下来,波光粼粼极为好看。
余知了扬唇,可算找着了,她也不往潭边去,只蹲在溪边,细细清洗着手上的脏污。
这会儿已是深秋,溪水冰得刺骨,好在余知了习惯了,她低头拔着手上的小刺,手指头都快戳到眼睛里去了,认真得紧。
等到她清理干净,十指已经通红了。
余知了展颜,可算清理干净了,她恍然抬头,竟发觉对面不知何时坐了个‘人’!
余知了吓得跌坐在地,随即翻爬起来捡起脚边粗棍直直指向对面那个‘人’。
对面的人赤裸着黝黑的上身,两只手撑在地面,蹲坐在地上,奇怪的坐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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