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天八天吃上一次肉,隔三差五吃个鸡蛋。余知了没甚出息,一日比过一日的开朗。
只是偶尔也会想,要是家里条件好,是不是也会像阿婆这般对她好?只是答案她早已心知肚明。
“知了,地里不用去这么勤,能有几根草?”李阿婆拿过余知了手里的镰刀,小姑娘勤快地令人心疼。
短短半月,余知了和刚来面黄肌瘦的模样大相径庭,长年累月瘦弱的脸颊被李阿婆轻易养鼓涨了些。
面色也不再蜡黄,十五岁的少女,吃食上稍稍一上心,就跟剥壳的鸡蛋一样白嫩。
精神气儿一好,以往瞧着有些骇人的大眼睛变得格外水灵通透,余知了的好颜色总算出露端倪。
本来余父余母就长得周正,余知了的大姐就是云湖村儿出了名的好颜色。
加之她本来就好捯饬自己,这才让余知了那从未蒙面的做生意的‘大姐夫’一见钟情,一口出了八十两的聘礼银子。
乡间小花,比不得外头的富贵牡丹,但胜在清新脱俗,如山涧露水浸湿的红樱果,清甜回甘。
李阿婆暗地里还和李阿公说笑,好好将养着余知了,等她将来大了,备些嫁妆,瞧这模样,不愁没人入赘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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