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知了皱眉,“你的衣袍就在你身下垫着呢,你身上不少血迹,也不知道伤哪了,所以就...”
腰上的伤口疼得他一阵一阵的头脑发晕,他自出生,顶多就是身子孱弱了些,从来不曾遭过如此大罪。
“腰上的伤是你们处理的?”
余知了点点头,“简单包了包。”
刘翊伸手费力拆下腰间布匹,粘连伤口处的布料差点没把他疼死,他举起布料看了看那团殷红,“没上药?”
“你这人真有意思,我们荒郊野岭的遇见你,救了你已经是天大的恩德了,上哪给你找药去?”
余知了转身把锅里刚给他熬的新的一小碗粥盛出来,放到他身边的地里,“小公子既已清醒,用了粥就快些离开吧,我们姐弟三人也不求酬劳,只是忙着赶路,实在无法照料。”
她拉着陈二妮就回了溪边。
“快把这些粮食洗好,一会儿我炒出来带路上,就不用每顿都现熬了。”
“知了姐,你会炒面啊?”
余知了笑笑,“我看阿婆炒过,不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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