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长康压低声音,“不会有诈吧?如若玄州当真有旱情,怎会愿意分享水源?”
余知了摇摇头,“一会儿去看看就知道了。”
两个伤患就在巴掌大的院子里等着。
余知了和陈二妮手脚麻利,屋子只有两间,灶房都在院子角落那里垒了个灶就算了事了,看得出来原主人条件也不好。
“床只剩个架子了,一会儿我和二妮去村里找点干草来铺上你们再休息。”
等床铺上干草和被褥,俩人才出发去打水。
“知了姐,这香茗村的茶林可真大,种得比粮田多多了,肯定值不少钱,他们为啥要走啊?”
余知了摇头,“不晓得。”
“明儿我出来打听打听。”
茶林分为两大块儿,中间被一条沟壑隔开,沟壑一米宽,两米深,两侧还有些尚未干死的水草。
俩人一路走一路聊,茶林尽头就是一座山山脚下,一条极细的水流蜿蜒进山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