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草药?”
刘长康举起身边那把挖得稀烂的绿叶,“阿隼腿不是有些红肿吗?这个,紫花地丁,能治。”
余知了接过,“根儿都挖烂了,能用吗?”
“能,这个是取叶子和根茎用。我随便转转,就发现这里长了一小片,这些就够了。”
余知了眼睛亮了亮,细细辨认着手里的紫花地丁,将他们的模样记下来,“这一小片都是?”
刘长康点点头,他可算有药抹额头了,虽然不算对症,但聊胜于无。
余知了蹲下来,“挖两株回去看看能不能种活。”
刘长康摇摇头,“你别费劲儿了,种不活的,这山人杰地灵的,自己种哪有这条件,再说,药材都是应季的,一个季节有一个季节的药材。
我们又不会炮制,种了过季了也没用,来年还不定发得出来。”
余知了笑笑,“这根儿都被你挖稀碎,我就想看看根儿长什么样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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