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打开炕桌上的茶杯,两片茶叶,可怜得紧。
阿隼凑过来。
余知了手指蘸茶,在桌面上写下‘粮’一字,歪七竖八的,一边还嘀咕,“要去玄州,粮食得再换些才能有保障...”
她又写了‘水’字,“缸也得出去看看...”
“还有...”余知了顿住,“盐怎么写来着...长康还没教过...”
她说得极为小声,却被阿隼听得清清楚楚,他学她的模样伸手蘸茶,在一边写下了‘盐’字。
端端正正的,虽然不比刘长康,但也比余知了好上太多。
余知了抬头,“你会写?”
阿隼点点头。
“那你以前的事儿你想起来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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