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说，让他们心生不快。
问清楚他的顾虑后，沈言摆手：“电影这种东西讲究的是内容为王，电影公司就只是拿钱的…”
“但你要考虑发行！”纪翔说道：“全国范围内，四十二条院线，能能搞定几条？”
“…所以，我说把发行权交给光线！”
“你不懂，”纪翔摇头，直接说了：“电影圈子很封闭，就像只有正反面的硬币，每一部电影背后都有一连串的关系…整个圈子除了对手就是朋友，没有中间缓冲，你说错一句话就能让整个圈子勃然大怒…然后针对你！”
“不至于吧…”
“我说的是真的！”纪翔接着道：“你要吃饭，就得混圈子…你可以拒绝他们的邀约，但不能对着干！”
“…所以，你的意思是？”
“不要主控，让出50%的投资权！”
“…让给华宜？”
“光线、博纳、华宜都行…我去谈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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