亨特联军用人命,堆出了一条通往塘沽口岸防御工事的血路。
两万殖民地的军队,被炸死超过一万五千人。
西洋精锐部队的一万人,也被这一波炮击,炸死了五千多人。
地面都被炸成了焦土。
这一刻,
别说亨特这位西洋联军的第一军指挥使,哪怕一向冷静的弗雷克,以及西洋联军剩下的所有人,都被杀出了一股戾气。
没错,
他们从刚开始的害怕,绝望,到最后炸出了凶性。
那股强盗的血性,被彻底点燃。
剩下的一万西洋联军,他们的退路都被炮火阻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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