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虞青雨一样，都是为虎作伥之辈，没有什么可同情的。
马车前行，看着眼前的凌不扬，傅莹莹再也按耐不住：“凌长老我接触过，有些好色，也有些软弱，最重要的是，实力只是周游境，不可能是李月安的对手，你……到底是谁？难道也用了画门的画皮，伪装成了他的模样？”
第一次见面就怀疑了，这次的经历，已然确定下来。
人可以改变，但改变这么大，根本不可能！
张悬没有回答，而是疑惑的看来：“画门？”
“和万象门一样，一位擅长画道的天命师创办而成，所有画作以假乱真，其中的画皮，可以让人伪装成任何身份，至亲都无法辨识……刚才李月安就用的这东西，我才没有看出来！”
傅莹莹解释。
张悬恍然。
这个画门，听起来和名师大陆的画道有些相似，却也不太相同，后者只是作画，而前者似乎把伪装师的能力也涵盖了。
心中一动，一个想法冒了出来，张悬好奇的问道：“你的意思画一张画，套在身上，便可以改变形象和模样……若画的是一头驴，一匹马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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