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悬一根手指敲在她的脑袋上。
若是不知道凌不扬不行，可能真就上当了。
“你……”
揉了揉头，傅莹莹一脸气闷。
眼前这家伙油盐不进，自己的媚功，半点作用都起不到……
“等一下，你修炼的狐媚天命？”
忽然，张悬反应过来。
“你、你怎么知道？”傅莹莹吓得汗毛炸起，冒出一身冷汗。
她的天命，整个寒渊城无人知晓，就连跟随自己好多年的李月安，都不知情，对方竟然一口说了出来。
“你知道我的根基，我自然也能查出你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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