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看来，他的确是凌长老的人，属下只是不明白，为何此人可以百分之百确定，是个平局……”陈管家依旧满是不解。
傅莹莹苦笑：“那还不简单，谁胜谁负，还是所谓的平局，都由凌不扬所操控……”
陈管家一愣：“他操控？难不成他还能控制千夜王爷突破，以及自己突破？”
傅莹莹摇头：“千夜王爷突破，未必可以控制得住，但可以肯定是，这位凌不扬展露的实力，远非如此，他自己所谓的突破，有可能只是佯装罢了！”
“这……”
陈管家瞳孔猛地收缩。
领悟天命二境，都只是佯装，那真实实力，该有多强？
远离黑市的一艘小船上，孙怜香看着眼前受伤却没有性命之忧的夫君，不由得松了口气：“多亏凌长老刚刚突破，还无法掌控力量，不然，王爷这下，不死也恐怕难以恢复了……”
听到这话，站在船头的寒千愁一声嗤笑：“你真觉得，凌不扬无法杀死千夜？”
“难道不是？”孙怜香愣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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