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悬挠头。
这样看来，虽然成为乱命者，并不是什么好事，但对于拥有天道图书馆的他来说，却未必是件坏事。
至少自己的命运，掌控在自己手里，并非和其他人一样，天命一到，再强也要化为一杯尘土。
直到此刻，张悬才算对天命有了准确的认知。
哪怕王侯将相，哪怕权势滔天，寿命一到，同样会死，这就是命。
“难道这么多年，就没人……想过长生？”张悬还是好奇。
前世的秦始皇都想要长生，这个世界这么多手可摘星辰的高手，又怎甘三千年一到乖乖等死。
“人人都想，我也想，可惜想有什么用？无人可以逃脱天命的制裁……哪怕惊才绝艳如同浮生大帝，如同武破天，你觉得他们可以逃得掉？”
青冥摇头道：“而且，浮生大帝这样的人物，享受权力带来的好处，也要承受权力带来的反噬，哪怕修为比我高，但寿命却连三千都做不到，能活个两千，就算高寿了。”
第21章秘辛（下）
“反噬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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