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铺大叔的脚臭味混着泡面汤的酸味在车厢里弥漫,就像是他那本被读者骂“工业糖精”的烂尾一样。
“写爱情?”他对着车窗自嘲,“一个28年没牵过女人手的废物……”
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褪黑素药瓶,标签上写着“可能导致幻觉”,这玩意儿倒是比他的真实得多。
这一刻,他真觉得自己这二十多年白活了。
但赛里木湖就在前方,他倒要看看,去了那里,是不是真的能让他“没白活”。
凌晨2:49,祁明远第N次解锁手机。
屏幕亮起的瞬间,他眯起被刺痛的眼睛,手指机械地划开朋友圈。
“走了。”
配图是Z292次列车的车票,乌鲁木齐四个字在黑暗中泛着冷光。
没有表情包,没有定位,连标点符号都吝啬的只给了一个句号。
发送,锁屏,把手机扔到床尾,整套动作一气呵成,像是怕自己反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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