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怪的是,身后竟没有传来预想中的追兵马蹄声。
直到蒙古包的轮廓在晨光下浮现,其其格才稍稍放松了缰绳。
祁明远跳下马时,双腿还在微微发抖。
“这到底怎么回事?你不是说已经得到许可了吗?”他一把掀开毡帘,声音因后怕而发颤。
昏黄的煤油灯下,其其格避开他的目光,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袍角。
祁明远脑海中闪过那些网络传闻,关于外人擅闯祭祀引发的可怕后果,关于草原上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禁忌。
他的无人机此刻就像个烫手的山芋,记录下的画面说不定会给他会带来难以预料的灾祸。
其其格垂下头,手指紧紧绞着蒙古袍的衣角,声音轻得像草原上的夜风,她抬起头时,眼眶微微发红,“额木其,我骗了你。别怕,他们不知道是你。待会儿我送你去林大夫那儿,你把那个……那个会飞的铁鸟给我就行。”
她的汉语带着浓重的蒙古语调,把“对不起”说成了“额木其”,“无人机"说成了“铁鸟”,“医生”说成了“大夫”,每个字的发音都带着草原上特有的圆润。
祁明远注意到这会儿她在说话时总是不自觉地夹杂着几个蒙古语词。
说着说着,她不自觉地夹杂了几句蒙古语:“Bichamdheljee...(我跟你解释)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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