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摆摆手,声音还有些发颤:“这事儿真不怪您,是我自己运气差……”
“再喝点,”巴图又舀了勺滚烫的奶茶兑进酒囊,白气在两人之间氤氲,“咱们草原上的规矩,受惊的人得喝到打嗝才算完。”
祁明远勉强又喝了几口,便借口头晕钻进了蒙古包。
接下来的几天,他都窝在毡房里没出门。
巴图看在眼里,每天清晨都会在门口放一碗温好的马奶酒,却从不催促。
草原人都明白,被狼惊着的人需要时间缓劲儿,更别提祁明远还是一个外地人。
直到第五天傍晚,巴特尔突然踹开蒙古包的门。
听说祁明远遇狼的事后,他古铜色的脸上浮起冷笑,粗糙的手指指向祁明远,“长生天的惩罚来了!触怒神灵的人,连狼都闻得出来!”
巴图连忙拦在中间:“巴特尔!你……”
“我什么我?”巴特尔甩开巴图的手,腰间的铜铃铛叮当作响,“汉人,你最好赶紧离开草原!昨儿夜里,狼群又来了,就围在你遇险的地方打转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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