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处传来牧民的吆喝声,祁明远抬头望去。
阳光下,几个蒙古族少年正骑着马驱赶羊群,马蹄踏过的地方,几株与割荷包里一模一样的花,在微风中轻轻摇曳。
他摸了摸腰间的荷包,迈步向草原深处走去。
既然要写草原的故事,就该先成为草原的一部分。
创作本就该如此,用双脚丈量土地,用双手触摸生活,让文字从泥土里生长出来。
“哦呦!这个针脚……”苏苏洛阿妈突然用蒙古语嘟囔了一句“Х??рх?н?нг?л?г!(真漂亮)”
虽然,只见苏苏洛阿妈枯瘦的手指悬在荷包上方三寸处轻轻晃动,“看这个走线,我们查干陶勒盖的姑娘,绣云纹要数着羊绒的根数走针哩!”
这番话,让刚到的有些发愣,巴图见状笑着解释道:“阿妈是说,这种‘塔米尔针法’要数着羊绒下针,绣一朵云要数满一百根羊毛,不是我们部落的人根本学不会。”
而后,苏苏洛阿妈突然用蒙语快速说了几句,巴图翻译道:“阿妈问,送你荷包的姑娘是不是姓乌云?我们这儿只有乌云家的丫头会这种老式针脚……”
这可是真是让祁明远长见识了,这都能看出来?
他钦佩地点了点头,然后说道:“是的,是其其格送给我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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