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作家,临产的母羊性子烈得很,你可得当心啊!”巴图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,一把搀起祁明远,仔细拍打着他身上的草屑。
“万幸万幸,没伤着筋骨!”巴图长舒一口气,额头上还沁着冷汗。
他本就不赞成祁明远亲自上阵,可这位执拗的作家非要体验牧区生活,结果结结实实挨了这一蹄子。
“哈哈哈,不打紧……”祁明远摆摆手,强忍着尾椎骨传来的钝痛,脸上依旧挂着云淡风轻的笑。
祁明远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尾椎骨,眼底却闪着新奇的光亮。
这种与草原生灵亲密接触的体验,对他这个从小在钢筋森林里长大的人来说,简直妙不可言。
毕竟过去二十多年,他见过的羊都只存在于火锅店的菜单和烧烤摊的铁签上。
“祁作家,说真的,你们城里人为啥总爱往我们这儿跑?”巴图掸了掸蒙古袍上的草屑,黝黑的脸上写满困惑,“除了望不到头的草原就是光秃秃的戈壁,我都看了四十多年,早看腻味了。”
第二十章诗和远方的碰撞
祁明远闻言一怔,指尖无意识地捻着衣角上沾着的羊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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