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顿顿都吃呢!额吉现在可爱吃那些青菜了,说比嚼嫩草还爽口。”巴图笑得眼睛眯成两道月牙,粗糙的手掌在袍子上蹭了蹭。
黄璇点了点头,这才慢悠悠地转向祁明远,目光像把刚磨好的蒙古刀。
“心思都不在这片草原上,能写出什么真东西?”她拽紧缰绳,马儿不安地踏着步子,“记好了,这儿不需要……”
后半句话被生生咬断在齿间,马蹄扬起的沙尘在三人之间打着转,像道无形的屏障。
“巴图阿哈,我还得去旗里取东西。”她说着,眼角余光瞥了眼祁明远,“等忙完了,我去看看苏苏洛阿妈。”
“路上当心啊!”巴图连连点头,粗糙的手掌在袍襟上无意识地摩挲着,“最近牧道上总有野狼出没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黄璇已经一夹马腹冲了出去。
白大褂在风中猎猎作响,像面倔强的旗帜。
祁明远望着她远去的背影,发现她骑马的样子很特别,不是城里人那种僵直的姿势,而是随着马背起伏的节奏微微晃动,仿佛天生就长在马背上似的。
巴图顺着他的目光看去,突然笑了:“小黄专家刚来时,上马都得让人扶着。现在?哼,去年赛马会还拿了女子组第三名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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