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做了储君,阿武便也不必再于梁国和长安之间来回跑——就踏踏实实待在长安,替朕在母后膝下尽孝。”
“至于梁国那边,就从阿武的子嗣里,选一个成器的便是。”
被天子启这么一连串机炮般的话语轰炸,梁王刘武早已是心乱如麻,根本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。
直到天子启问起正事,梁王刘武茫然无措的目光中,才总算恢复了些许风采。
“睢阳那边,准备的如何了?”
便见梁王刘武稍一抿唇,旋即沉沉点下头。
“都安排好了。”
“自梁国最东,一直到王都睢阳——一路上,臣弟布下了足足七道防线。”
“刘濞老贼不反则已,但敢举兵,要想兵临睢阳城下,不先舍去一半兵力,便想都别想!”
“至于睢阳城,更是由少府送去的床弩、掷机无算,又城坚墙厚,固若金汤。”
“别说是吴楚——便是关东诸王皆反,有弟镇守睢阳,就绝不会让哪怕一个乱臣贼子,出现在函谷关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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