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少不用担心军费不足,以致粮饷不得其时,乃至军心涣散?”
说到最后,刘荣总是惨然一笑,摇头叹息的再度跪下身。
却并没有拱起手,而是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妇人般,戚戚然将头一耸拉。
“孙儿知道,皇祖母不喜孙儿。”
“尤其是自母亲拒了馆陶姑母的姻亲之后,孙儿,就更难讨皇祖母的欢心了。”
“但孙儿再怎么说,也终归是皇长子,是父皇的子嗣啊?”
“是要以身作则,给弟弟们做榜样的啊?”
“难道孙儿,当真错了吗……”
丢着这么一句似是而非的话,刘荣便似是遭受了什么人生打击般,愣愣瘫坐在地;
只是泪珠自眼眶滴滴滑落,啪嗒啪嗒直掉……
“行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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