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住在梁王府这段日子，皇次子同梁王养的门客们，也算是相处和睦。”
“虽偶有人，因梁王亲近皇次子，而对皇次子抱有敌意，但对于皇次子的文才，却也大都是服气的……”
耳边响起周仁那仿若机械版冰冷淡漠的语调，天子启只嘿然一笑。
那原本在长安城左右扫视的目光，也终于在凤凰殿彻底停了下来。
“朕的儿子当中，竟还出了个小夫子？”
“嘿……”
···
“人尽其能，物尽其用；”
“以身入局，又全身而退。”
“筹谋布局，滴水不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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