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窦婴如此坦荡,刘荣自也不再遮掩,索性表明了自己的意图。
也不出刘荣所料:在刘荣这同样足够坦荡的表态后,太子詹事窦婴,只抱以一阵意味深长的微笑,旋即便对刘荣做出了一个‘请’的手势。
而刘荣,也不负窦婴所望。
“皇祖母要与立皇太弟,侄儿这个皇长子,便也没必要再遮遮掩掩、含糊其辞了。”
“——侄儿生来便是皇长子,也是生来,便非要坐我汉家的储位不可的。”
“无论是为了侄儿自己,亦或是母亲、弟弟们的安危,乃至我汉家的宗庙、社稷之安稳,侄儿,都必须坐上储君太子之位。”
满是坦然的说着,刘荣也终是将那好似粘在摇椅上的屁股抬起,站起身,负手上前两步。
望向表叔窦婴的目光,更是已然带上了无尽的坚决,甚至是一往无前的决绝。
“侄儿,要做储君。”
“每一个阻止侄儿这么做的人,都是侄儿的敌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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