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甚至就连阿揖坠马而死之后,父皇也仍不召贾谊回朝,而是将其派去了长沙?”
“呵……”
“宁愿派去长沙那不毛之地,也绝不便宜朕这个储君太子……”
···
“母后自生了眼疾,便在父皇那里失了宠。”
“而阿揖的死,又非但没让慎夫人失去父皇的恩宠,反而还更盛了一分。”
“阿揖死后这些年,朕和母后,端可谓战战兢兢,如履薄冰……”
“莫说是这大病,便是平日里染了风寒,都不敢在父皇面前有所展露……”
许是这‘药蒸’起了效果,说着说着,天子启萎靡的面容,也逐渐恢复了些血色。
手脚似也是有了气力——至少可以凭一己之力,将身上厚重的布毯再拢了拢,并没有再由宫人代劳。
而这一幕,却是让梁王刘武才刚减缓‘流速’的眼泪,再次突破了眼眶的防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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