届时,曾显赫于汉家庙堂之上的薄氏外戚,便将彻底退出历史舞台;
独留此刻,正茫然呆坐的薄皇后住在椒房殿,静静等候着那道必将会被颁下的废后诏书……
想到这里,刘荣也想起来前段时日,坊间传出的一些风论。
只是此刻,看着薄皇后孑然孤立的身影,刘荣只觉得坊间那个传闻,或者说‘建议’,是那么的可笑。
“堂堂皇长子,都到了十六七岁的年纪——眼看着就要及冠,却丢下自己的亲生母亲,跑去给皇后做儿子?”
“嘿;”
“也亏他们想的出来……”
“怕是不知母后,并非是生不出来孩子——而是父皇根本就不可能允许薄氏一族,再出一个‘薄太后’?”
“恐怕就连曾祖母,也是对此心知肚明,方才会心灰意冷,避居深宫……”
思绪流转间,一爵浊酒已下肚,刘荣只轻轻将酒爵放回面前的餐案之上,并挥手遣退了为自己斟酒的宫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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