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制度这个东西,从来都不分绝对的好坏。
看似是懒政、不作为之温床的黄老,在合适的时候——如汉初的百废待兴时,也能成为最适合提倡的执政学派;
看似是严苛律法、残民之法的法家,在合适的时候——如始皇一统天下前后,也能成为秦庭最应该遵从的价值体系。
一个学派,从来都没有好坏,而只有‘合不合适’。
黄老好吗?
不好。
懒洋洋一片死气,半点活力都没有。
但汉初还就只有他能用。
法家好吗?
不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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